小希的话登时令在场的众人苦笑不得,不过紫烟也趁机借此来转移了话题。
“今日着实紫烟高兴,故而想要高歌一曲,若是两位公子看不上紫烟的歌声,也就罢了。”话毕她做出了哀伤的表情,众人还能多说什么
邢傲飞几人只能鼓掌道“紫烟姑娘的歌喉姿势早有耳闻,今日有幸得听,甚好甚好。”邢傲飞他哪里听过紫烟的歌声,更没有听其他人谈起过,只是此刻不这么说,岂不是显得情商很低么。
李世泽倒是听过紫烟姑娘唱歌,不过他可没有什么机会来给邢傲飞介绍紫烟姑娘的歌声有多么的美妙。
为了缓解尴尬,邢傲飞毛遂自荐,担当伴奏,因为没有什么趁手的乐器,邢傲飞用筷子敲击盘碗碟杯。只是简单的敲击几下,邢傲飞便立刻记住了它们被敲击时的不同音色。其实敲打碗盘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最早的乐器叫做缶,人们常说击缶,其实就是弹打瓦盆。
紫烟姑娘举杯轻啜一口,润了润嗓子,开腔
唱道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紫烟声音清脆,如同口咬翠梨般清脆润泽,她声线优美,转调起音,仿佛黄鹂鸣柳,动人心弦。她唱的自然不是现代版的明月几时有,而是一种小调,更符合水调歌头的小调,却有三日绕梁而不绝的感观。
紫烟姑娘一曲唱毕,众人还未从她的歌声中转圜过来,均是沉醉于她那清扬的歌声当中,离人苦,离人泪,一曲唱毕,众人皆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邢公子莫不是懂得音律”只闻听紫烟姑娘的一声询问,她那满是惊异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邢傲
飞,似乎在她看来,这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略懂,略懂。”邢傲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谦虚道。不谦虚也不行啊,懂得音律就意味着会唱歌,会唱歌铁定就会被要求唱一首。自己可不会什么小调之类的,到时候唱出来个流行歌曲都是什么情啊爱啊的,还不被他们这些已经被时代禁锢了大脑的人当成是耍流氓啊。
“当初有幸见到过古筝大师欧阳越先生,他就用大小不同的酒杯给我伴奏过,仔细想来,似乎也不及邢公子呢。”紫烟姑娘眼中异彩连连,看着邢傲飞的眼神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呃,我只是随便的敲了敲,比不上欧阳越先生的。”虽然不知道欧阳越是谁,但是这样谦虚一下,应该是没差的。
“刑兄一向文采昭然,刚才配乐之声,的确百转千回,不如刑兄也唱词一首,如何”李世泽显然是把邢傲飞当成了无所不能的人,故而也是加油添醋道。
“邢公子何必过谦,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莫不是邢公子瞧不上我等,故而不肯唱词”紫烟立刻换上了期艾的眼神,这份演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