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下她的衣服,用温热的毛巾将她白皙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抆干,再给她换上干净干燥的睡衣。
一个简单的过程,他像是过了几万光年,等给她换完,额头上汗水涟涟。
换完之后,全身黏腻腻的,但看了眼自己最原始的反应,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得去冲个凉水澡。
结果一个凉水澡还冲不下来,连冲了好几次,火这才熄灭。
如司慕擎所愿,第二天夏晴的病好了,而他是真的病了,但还是去执行任务,而且是去跟不怕死的罪犯抗衡!
「你发烧了,就算是低烧也得重视啊。」夏晴忧心忡忡。
「不是还有你吗?」司慕擎穿戴完毕,眼里略微有点红血丝,但无论何时,他都是精神矍铄,不见一丝疲态。
她?她有什么用?能当药用吗?
西药效果来得快,但会让人昏昏欲睡,她不敢给他用,罪犯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的,於是她给他用昨天采的药草熬的中药,可效果来得慢啊,等会要是越烧越高了怎么办?
夏晴急咻咻的扯着司慕擎的袖子,「都怪你,说什么胡话,要我的病转移到你身上,这下应验了吧?」
司慕擎似笑非笑,「可你当时不是明明要我相信科学,言辞凿凿的说不可能吗?」
「好了,别逗嘴,你嗓子都哑了。」夏晴瞪着他。
司慕擎意味深长的说,「我想我手底下那些兵看到你我现在的样子,应该会很吃惊。」
「为什么?」
「因为看到我变成了一个妻管严。」
夏晴怔了怔,转瞬,司慕擎的唇就印在了她的额头上,沙哑的低沉嗓音也愈发磁性,愈发好听,「不过晴晴,被人管着,我很开心。」
夏晴耳根都红了。
两人订婚礼还没定呢,结果就已经好几次被他叫妻子了,他倒是熟练得很,可她却始终改不了口,去叫他一声「老公」,尽管这在谈恋爱的男女之间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