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不过,要不是谢娇不帮她,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撕了那婆娘的嘴。
温兰英她爹也说“这没个百八十块钱,是解决不了的”
唯独温兰英不怎么跟谢数安说话。
这短短一句话,并不能洗刷他的罪名。
但有一天,温兰英从外面回来,喝了点酒,碰见了谢数安,正巧她走路都走不稳了,就让谢数安扶她一把,送她回屋。
谢数安看了温兰英一眼,切齿道“她拍我的门,把我吵醒的”
不等谢娇说什么,温兰英她娘便是大声反驳,痛骂“你这混账小子,怎么胡说八道呢竟然还说瞎话,明明是”
周月华气炸了,百八十要不要脸啊这家人怎么不去抢啊
而是她确定,事情绝非像温家人所说的那样。
这并非是因为不是她儿子,她不在意。
此时,已经是六月二十七号了。
她娘没好气的瞪了自个闺女一眼,又给补充道“当时夜里乌漆嘛黑的,我闺女就一个人走在路上,是你们家谢数安非要送我闺女回去,我闺女相信了这个十四岁的男娃子,哪晓得他把我闺女往那种见不得人的野林子里带,还让我闺女没了贞洁,小小年纪,简直丧心病狂今天你们必须得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哪晓得等她醒来时,根本没在屋里,而在外面的野林子里,被拖了个精光,而谢数安就睡在她旁边。
温兰英一家觉得不太对劲,但他们着实想不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周月华活了大半辈子,在家爹娘宠着,嫁人以后丈夫宠着。
这家人,就是看着她男人没来,欺负她和她儿子
想到这儿,周月华非常后悔,后悔自己怕丈夫知道儿子搞大别人肚子,直接暴起揍人,所以没告知丈夫。
再加上确实没有需要补充的了,便是干脆利落的摇头。
平日里,谢数安应当在住宿处点灯学习,而不是在外面游荡。
谢娇换了个坐姿,平静的问“你们说完了吧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谢数安嘴上说着自己不想读书了,只想上工挣钱,但实际上他私底下还是有偷偷学习的。
这还是某一回,郑先云说的。
谢数安想了想,说“上个月三号。”
温兰英说“事情就是这样。”
谢娇调整了一下呼吸,正想着要更和善一点,平缓一点,慢慢引导谢数安说出事情经过时,陆向荣捏了捏她的手,冲她安抚一笑,随后和和气气的问谢数安“数安,你还记得那天是几号吗”
谢数安是个自尊心极高的小孩,他木着脸,干巴巴的说“我没有过那种心思。”
可若小孩超过这个时间段,那就只能证明,那孩子是别人的。
谢娇察觉到温兰英一家不对劲,所以怀疑这件事儿的真实性。可若谢数安不讲清楚在他这里的事情经过,纵使是谢娇也难以翻盘。
她有些不耐烦,这小孩怎么回事儿
这姑娘姓温,名兰英。
温兰英低着头,跟背书似的,陈述事情的经过。
她对小男孩没什么兴趣。
早晓得这群人这么嚣张,就应该让自己男人也过来的。
陆向荣凑到谢娇耳边,低声说“诊脉,看她肚子里的小孩,几个月。”
及时未成年坐下这种事儿,只不过被警局警告一番,然后达成私下赔钱的和解。
温兰英也是药油厂的女工,跟谢数安是同一个部门,因为谢数安年纪小,同一部门的姐姐阿姨们都喜欢跟谢数安讲话。
相较于周月华,谢娇要淡定的多。
随后还嗤笑一声,扫了一眼温兰英的肚子,说“正好让警察请医生来瞧瞧,看看你闺女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有多大了”
谢娇心领神会,但没立马表现出来,而是继续问“你当天晚上,深更半夜,为什么出来”
梗着脖子说没有过那种心思就足够了重点是他有没有做过侵犯温兰英的事儿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或者是被仙人跳了。
谢娇得到准确答案后,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谢数安,问“数安,你说说,你所经历的一切。”
她是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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